【O50奥中心】雾丛 01-03
part1：局
＊感觉没有信心写下去了，后续随缘。
＊满足自己xp的架空AU furry化，部分设定和形象有参考疯狂动物城和鳄鱼侦探布罗格。
＊感觉和原作没关系了魔改很严重orz请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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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凑活海在一滩看不清原样的黏黏污泥中睁开眼睛，天花板的霓虹灯亮得晃眼，像过期鳜鱼罐头一样的腥味窜入鼻腔，他打了个喷嚏，鹿角跟着他的动作一齐摇晃。
自今晚高中同学聚会作结束语般的碰杯后凑活海感觉自己的记忆就如同损坏的相机胶卷在一帧一帧带有雪花点的频闪，努力回想带给自己只有连接太阳穴的阵痛，他抬起手试图摸摸自己的鼻尖，这是鹿族人有效缓解紧张的方式，但开始动作的同时却感到一股负重感，凑活海向重量来源的方向望去——他的腕上挂着一副手铐，和一名已经死去多时，尸体支离破碎只有手臂完整的兽人铐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无论是凸出落地的眼球还是开膛破肚的内脏都极具难以想象的冲击力，凑活海额头冒汗四肢乏力，如果不是意识在强撑恐怕下一秒便会口吐白沫晕过去，O50虽是资源较差的贫民区，但公民好歹也算遵纪守法，偷税漏税或小偷小摸也只是偶有发生，他从小到大唯一见到的大案也只是小偷持刀抢劫自家服装店的程度。
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才行，不然就糟糕了。凑活海想道。如果被AI警卫发现，凭借现场的痕迹和这副手铐肯定会被列为头号嫌疑人，更何况自己还因为宿醉的原因产生了记忆断片，但就算离开以大数据算法迟早也会被请去警视厅。我并没有和什么人结仇啊，究竟是谁想陷害我？凑活海用随身携带的小刀磨开手铐，强忍着脏污气味和呕吐的冲动摸到门框。进退两难吗，凑活海缓缓转动门把手，思来想去还是得离开这里，毕竟主动自首和被动抓获也有区别，这不算畏罪潜逃吧？转到第二圈解锁时他听到门的另一边传来“咔嗒”的声音，直觉告诉他不妙，但还没来得及退后一大群警务型专用机器人从门后蜂拥而出，齐刷刷的枪口对准了他和地上的尸体。整齐划一的电子音从它们后脑勺的小孔中“嗡嗡”响起：
“你已经被捕，凑活海先生。现在起请放弃任何无谓的抵抗，否则我们将以违反O50现代公民准则第六条的罪名将您就地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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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海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凑勇海难以置信地盯着往自己脸上扑粉的前台机器人。“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我要见负责此案的警官！”机器人荧光绿的眼灯扫了他一眼，慢悠悠地涂了个口红开口道：“有预约吗？”
“哈？什么？我的哥哥被卷入了一起不知所云的命案里，我身为他的家属为什么不能直接找负责人？”凑勇海压下怒气，“如果需要预约的话请你给我他的联系方式。”
“没有预约你谁也见不到。”机器人开始勾眼线，“凑活海杀人事件等级已上升为A，目前已被转交给最高级审判官执行。”
“我的哥哥没有杀人！”凑勇海激动大叫，“你们不能如此草率地把他交给那个智脑来审判！这个案子才过去一天不到时间！”
“因为案情太简单了，种种迹象表明他就是凶手，根本不需要交给兽人办理。”机器人的脸上出现笑脸符号，“为了效率我们必须这么做。”
“审判官绝对公平公正，他的手下没有一桩冤假错案，您大可放心。”
“因为它把嫌疑人都处死了！”凑勇海眼睛通红，他跨上前台揪起机器脖子上作装饰用的西装领子，露出狼族特有的尖牙，“你这个无性别的怪物，我下一秒就可以咬断这个破烂脑袋从上至下的第七根电线让你漏电断路，然后再……”
“请您放手，您的行为已涉嫌搔扰警署人员，三秒后将启动应急措施。”
突然伸长的机械手臂从背后环绕抓住他的帽兜将衬衫带人重重扔出大门，凑勇海打了两个滚，和坐在台阶上的凑朝阳对上视线。
“勇海哥！”朝阳跳下台阶扶起狼狈的郊狼，“果然没有见到活海哥吗……”她看见哥哥失望的表情便明了一切，肯定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才让勇海哥头一次这么自乱阵脚。
“对不起，朝阳，如果我能再冷……”凑勇海的狼耳耷拉下来，但不想显得太过沮丧他又委委屈屈地把耳朵扶上去。
“别说了勇海哥！”凑朝阳竖起食指抵在勇海面前，“活海哥的事会有办法的，振作一点！”她抱住哥哥，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凑勇海回抱妹妹，朝阳柔软蓬松的兔耳让他感到稍许安心，随后他的目光被朝阳背后不远处公交告示牌上的小广告所吸引。
“朝阳，一般的广告能贴这么高吗？”
“什么广告？”凑朝阳迟疑了一下，但很快明白又开始说些难懂的话的勇海哥正是表明他已经转换了情绪，这是好事。她乖乖地转过身看向高大的告示牌。
“感觉上面的人有点眼熟……嗯只有一点点。”朝阳眯起眼接话。
凑勇海歪头思索，短短几秒内他的大脑便开启了从五岁到现在见过的所有人物的回忆阀门，上至只见过一次面的隔壁阿婆下至闹得很不愉快的智能机器，在把他们整理成思维导图打包发送给记忆中枢后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狼头惊叹：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朝阳！也许他能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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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勇海哥，你确定要找的人住在这里吗？”凑朝阳惴惴不安地开口，生活在中心城区的她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O50还有这么恶心腌臜令人作呕的区域，这种没有摄像头管制的小巷就是一个乌烟瘴气的大染缸，他们一路走来看到不下四个鼻青脸肿的混混被人抬着丢进蟑螂遍布的下水道，目击三场把人脑浆肠子揍得四处乱飞的生死决斗。这里的人盯着她的眼神好似下一秒便会突然扑上来扯断她的耳朵撕开她的喉咙，好在勇海食肉动物的身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凑朝阳抓着哥哥的衣袖步步紧跟，前一秒那个为了一个滴酸水的汉堡杀掉同伴的流浪汉还在盯着他们的背影看，朝阳甚至听见了他吞口水的声音。
凑勇海只淡淡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加快脚步，内心同样胆战心惊的他反握住妹妹的手几乎是以逃亡的速度向前飞奔，多亏那张沾有各色酱料皱巴巴的传单广告还留着，托番茄酱的福地址虽然模糊但还能勉强辨认。“别怕朝阳，我们马上就到了。”他只能以这种不清不楚的言语减轻妹妹的紧张感。“嗯。”朝阳声音有些发抖，但依然笑着应答道，“我相信勇海哥！”
按照貌似并不遥远的目的地拐过几个七环八绕的胡同，期间还把走不动的妹妹背着跑的凑勇海指着面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英伦风别墅，以马上快要撅过去的语调开口：“朝，朝阳，你看看和，和传单的背景是一样的吧？”说完他直接瘫坐地上，毫不在意形象地伸出舌头哈气。“是！和告示牌上的也一样！”凑朝阳绕着房子兴致勃勃地转了几圈，又把兔耳立起来贴到门上，“只是不知道主人在不在，我们要进去吗勇海哥？”
“这样很没礼貌的啊朝阳快把耳朵放下来！”“我只是先听听里面有没有声音啦。”凑朝阳收起耳朵轻咳两声，“一片寂静哦。”
“不可能吧，他递给我传单的时候明明说了24小时都在营业来着。”凑勇海挠头——通常感到焦虑时他会这么做，但在哥哥告诉他这样掉毛会很严重后就减少了频率，只有特别焦虑时才会这么做。“诶？他？”朝阳提出疑问，“其实我刚才就想说了勇海哥，那个人真的能帮我们吗？”“呃……他说自己是私家侦探，无论是失手打死了人还是对象不小心出轨这些事都能找他帮忙。”凑勇海努力回忆初次见面的始末，发现那时自己正在折腾新发明而无法记起更多细节后作罢。“哥哥说了不需要他塞了张传单笑眯眯地就走了，还说了句我在警视厅是有熟人的哦再考虑一下吧。”
“万一只是客套话呢勇海哥，不要什么都信啊！”凑朝阳忧心忡忡地拉着兔耳，一听就很不靠谱啊。
“我也实在是想不到办法了才……”
“并不是客套话哟。”兄妹二人的背后传来一句幽幽的抱怨，“我说，在陌生人门口聊天也别聊太久嘛……会打扰到我做生意的。”做生意？在这种地方？”凑勇海一时没收敛嫌弃的表情，其实他差一点就把心里话脱口而出了。
“喂喂小哥你是什么意思啊？”不满的声音从紧闭的门后传出，凑勇海看见这扇门缓慢打开，一个黑色的影子像走T台步似的晃到眼前。他穿着常见的西装三件套，但打理得十分整洁精致看不出熨过的痕迹，连领结也是一尘不染没有一丝褶皱，顶在头上的小猫尖耳微微耸动。他充满嘲讽意味地哼哼两声说：“这里可是被一切电子产品抛弃的遗迹啊，不觉得很浪漫吗？呵呵呵呵如果决斗，掠夺，虐杀也能称之为浪漫的话。小鬼们，这里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他陶醉般地打了个音量通透的响指。
自问自答的怪人，勇海和朝阳交换不解的表情。
他是蝙蝠吗？朝阳悄悄问。看长相应该是，勇海用口型回应。兽人行为学可是我最不擅长的科目啊蝙蝠的介绍在教科书第多少页来着？活勇轻悄悄地说：“我们也不想来，但我的哥哥必须要找……”
“哦？我懂了，所以你们是来找我的吗？是吧是吧？”勇海思索之余被突然挨近鼻尖嗅气味的蝙蝠吓了一大跳，果然是神出鬼没行为莫测的种族，他点头道：“嗯，我想拜托您救……”
“进来说。”蝙蝠捂住他的嘴，“你这么想让别人听到吗狼崽……哈，难怪，我就知道我快猜到了，这样就说得通了，对。”
他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凑勇海沉默不语。
蝙蝠紧接着松开手向他行了一个优雅的绅士礼： “失礼了不好意思，既然您是我的顾客那理所应当就应享有客人的待遇，希望您不要为我之前的冒犯行为动怒。”凑勇海被他如此之快的变脸速度吓了一跳，就像发表危险言论的嘲讽和拿抹布堵嘴用眼刀剜人的人不存在一样，好厉害的技能啊！“顺便一提我的名字是伽古拉斯伽古拉，很长吧？所以随便你们怎么叫都可以哦。”
“你好啊伽古拉先生！我叫凑朝阳，这是我的哥哥凑勇海，我们的另一位哥……啊！”别和第一次见面的人交老底啊朝阳。凑勇海轻轻掐了把妹妹的耳朵，朝阳立马闭上嘴。
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伽古拉先生挥动手臂，漆黑如墨的翅膀缓缓从背后“刷”地张开，带起旋风掀翻地上的草屑，凑勇海这才注意到他的右翼有一处延伸到背部的裂痕。行为艺术的纹身？他猜想，看着还挺恐怖诶蛮酷的。面前青苔攀缘的锈质铁红大门在他挥动翅膀的同时隐隐约约地在刚刚的基础之上随风缓慢张开，但却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半天不再动弹，不开不关地处于一个很是尴尬的位置。“咦？”他再次挥动翅膀，大门纹丝不动。连续两三次后伽古拉极快地卷起翅膀侧身闪进去，一边“吱呀吱呀”地扭动屋内的门锁一边朝外边二人喊：“唉呀好像有点老化稍微等我一下。”
“呃我想，我们可以就这样进去没必要完全敞开的……”
“这怎么可以，让客人享受最为优质的服务是我的义务，很快就好了请稍等。”以前明明只要稍微一挥就能霸气十足地展开他引以为豪的大门，神秘感和逼格不光会上升四个台阶，凭这招也百试不厌地唬过不少客户。但这次怎么能在小鬼面前栽跟头好丢脸我要返修啊啊啊。伽古拉尽量使自己的话听起来礼貌得体，实际上他想一脚把这个门锁踹烂。
额就开个门而已算什么优质服务啊！凑勇海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说实话他有点想回去了。
“伽古拉先生是一个认真的人呢。”朝阳严肃地评价，“和勇海哥完全不一样。”
他当然和我不一样但不是这个方面的不一样！凑勇海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纠正妹妹话里的不妥，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位侦探真能做到他口中的“优质服务”——并不是指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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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等到伽古拉吭哧吭哧忙活半天彻底把门拉到他想要的程度后兄妹二人才终于得以被请进房间，内里陈列的设施古典老旧，书架上摆着泛黄的年代史和被禁的三流小说，正中间的皮革沙发皱皱巴巴有一股沉郁得像鞋油的奇妙味道。散发着生锈气息的留声机放着音质损坏的华尔兹舞曲——是叫这个吧?就连桌子也是淘汰了几百年的款式，其上放置的咖啡还热腾腾地冒着白气。
“哇哇好棒！感觉跟历史书的描写一模一样呢太酷了！”凑朝阳惊奇地感叹。
“诶？一个基础型机器人都没有吗……”凑勇海小声碎碎念，感觉从外面来看空间应该大得多才对，有种说不出的错位感。
“不需要那种东西，有我自己就够了。”提到机器人时伽古拉的脸色明显发生了不太好的变化，但只一瞬间他便立马转换表情笑眯眯地去逗朝阳，“没错没错，你懂得很多很有品味嘛我非常欣赏你哦小妹妹。”
“happy~朝阳被夸了耶!”凑朝阳兴奋地举起“六”式手势转圈圈，“伽古拉先生只是外表凶了点但实际上是认真的好人吧！”
“啊？好，好人？认，认真？”考虑到小妹妹特有的初见滤镜和开心的笑脸，伽古拉紧急刹车把我只是为钱办事，别轻易把所有人往好处想，天真又可悲的小鬼等等伤人的话咽了回去。
凑勇海连忙拉住往别人屋子快乐撒欢撒糖的妹妹，被夸就得意忘形尾巴翘天的小毛病还是没改，平时都把糖放哪了啊怎么有这么多！真不知是和谁学的——呃好像说得被哥夸夸就激动晃尾巴的人不是我一样。凑勇海在心里责备自己不知不觉带坏了朝阳，向伽古拉道了声歉并回收了所有糖果。
“能用心赞美他人的都是好孩子，活海哥经常这么说呢!”凑朝阳接着刚刚的话补充，“可惜活海哥他……”她的耳朵沮丧地垂下。
伽古拉挑眉，他早就在先前的对话中猜到这两人的身份和来这的原因，但还是选择倾听家属的想法再作打算。
“哦？我大概知道了，不得不说那起凶杀案闹得真是沸沸扬扬啊，连我们这种与世隔绝的小地方也略有耳闻。”
“可活海哥没有杀人！”凑勇海急着辩解，“你不是说自己是私家侦探吗？这个案子不能糊里糊涂地结束，活海哥明天可就要被交给那个屁都不懂只靠舆论的智脑了！”
比想象中要快，真是离奇的进化速度。伽古拉一下一下敲着待客桌，端着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思绪不停地跳转，他自己也对这个案子颇感兴趣，碍于没有合适的契机参与的话又会被那个人问东问西，但现在当事者的家属找上门求他帮忙就变成了一桩正当生意，那顺便救个人也不是难事。
这个充分的理由你还满意吗凯？他心想。
“我确实能帮你们，但本人可不是不求回报的人民英雄，总得告诉我报酬是什么吧。”
“我们家服装店半，不，一年的营业额。”凑勇海观察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
“……你知道我最便宜的一单收了多少钱吗？现在谁还去实体店买衣服？”伽古拉龇牙，“当定金了，事成之后再说。”
“唉唉………好吧。”对不起了老爸，凑勇海欲哭无泪，“那伽古拉先生你准备接下来怎么办？”
“别这么急躁，总得先收集点情报吧。”伽古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比如案发现场，死者身份，还有其他杂七杂八通过监控才能看见的东西。”
勇海和朝阳面面相觑。
“唉……果然当务之急是要把当事人救出来，你们除了哥哥被抓以外一无所知。”伽古拉丝毫不介意这套方案的简单粗暴，能给那群Ai添点小麻烦自己偷着乐都来不及，况且这时间也太紧迫了没时间再去想更完美的方案，对，完美的理由。
凑朝阳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哥哥用力点头，凑勇海也没有意识到不对劲跟着妹妹晃头，像好好学生一样举手提问：“可是那里的防卫很严密啊，我们要怎么进去呢？”
“不是说了吗，我在警视厅有熟人。”伽古拉走到抽屉旁狡猾一笑拿出纸质合同和夜行衣，“但到时可能要兵分两路，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吧狼崽。”
“我们也要去？”兄妹二人呆呆看了眼对方同时开口。
“小妹妹可以不去呀。”伽古拉悠哉悠哉地沏了杯茶，“我需要弟弟君——你是弟弟吧？帮我一些小忙罢了。”他把茶杯推到勇海面前。
“方便透露是什么事吗？”
“只是规避拆掉警视厅的风险，我可不想闹得太大无法收场啊。”伽古拉感慨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瞻前顾后，闭眼等待凑勇海的回答。
“你能保证绝对救出活海哥吗？”活海学着礼仪课上讲述的饮茶课程像模像样地端起茶杯。
“哼，我的委托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你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吗？”
“再来两个都绰绰有余。”
“……行，我去。”他仰头“屯屯屯”一饮而尽，“这样委托就成立了吧！”“我，我也要和勇海哥一起！我不会拖后腿的！”凑朝阳接着抢过杯子也学着哥哥的样子仰头，但茶杯里空空如也。
“呃，在这里签字委托才算生效。”顿时觉得门锁不用换也行的伽古拉先生捂脸拿出被遗忘多时的合同，“学的哪部电视剧啊你们。”
“对，对不起！”这是同步率百分之百的鞠躬道歉。
凑勇海迅速签下自己的名字，脸部的温度已经烫到必须要去卫生间的地步，他只愿没有弄脏茶杯以及希望蝙蝠是健忘的动物。
“很好，那么现在进行的是名为拯救无辜入狱即将接受审判的活海哥哥大作战。”伽古拉接过合同卷成圆筒并系上漂亮的蝴蝶结，“跟我来。”
他用力拽出挤得满满的书架里唯一一本崭新的《欢乐颂》，伴随书籍的轰然倒塌，一面黑漆漆的暗墙呈现在三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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